“大行皇帝的葬礼也是因为抄了蔡京的家,才解了燃眉之急。”
“本候就是真财神,也不可能凭空变出钱来。”
“除非......”
听到前半句,诸臣都没有话说,他们的确知道财政亏空的情况,俸禄也是蔡京当任时欠下的。
但听到后半句,却都来了精神,王延龄连忙道:
“忠靖候可有办法筹钱?”
曹斌笑道:
“除非再抄一两个蔡京家,抄出个一二百万银钱,朝廷的困境就都解了。”
“待过了年,本候自会想办法增加朝廷收入.......”
王延龄本来还很期待,听到这话,顿时无语起来,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怒斥道:
“忠靖候休要胡言,这成何体统?”
这混蛋玩意,就算你想这么办,也别当众说出来啊。
若是因为朝廷没钱就抄别人的家,自己还不被骂死?这朝廷也别开了。
若论有钱,数你曹家最富,抄了你家岂不最好?
只是曹家与皇家合作紧密,又权势极大,倒没有人敢这么想。
曹斌却无所谓道:
“丞相自是清高,不过有些人却不是凭自己的本事赚钱,吃拿卡要,把朝廷的钱拿到自己家里。”
“曹某只是觉得对众位同僚有些不公而已......”
众人听到这话,顿时一愣,度支副使王甫更是眼皮猛跳,总感觉曹斌不怀好意。
正在这时,一个谏院御史站出来道:
“皇后娘娘,下官要谈劾度支司副史王甫。”
“他本是蔡京旧党,为虎做伥,贪污银钱达百万贯之巨,证据确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