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斌,你到底要干什么?”
“有什么权利管我们家的事,就不怕陛下降罪吗?”
见轿子看过来,曹斌道:
“张国舅乃是曹某至爱亲朋,托我以后事。”
“如今他被人残害,曹某自然不能袖手旁观。”
“轿子,上!”
若只是十万贯家财也就罢了,谁让你摊上西门庆呢?
张山甫老婆见曹斌态度强硬,怒道:
“曹斌,你既要诚心跟我们张家作对,就别怪妾身不将情面!”
说着,她连忙对张山甫的亲卫喝道:
“你们是木头吗,还不将他们打出去!”
她冷笑看着曹斌,在自己家里,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只要过了眼前这一关,其他就好说了。
听到她的吩咐,那些亲卫面面相觑,只当没有听见,继续在灵棚外面站岗。
别说他们已经被张山甫托付给了曹斌。
就算没有这回事,他们也不敢跟轿子动手。
一同征战这么长时间,他们可知道曹斌贴身护卫的厉害。
见自家的亲卫竟然不听招呼了,张山甫老婆顿时傻眼了,一时急得满头大汗。
正在这时,轿子双手一扳棺材板,只听“咔嚓”一声,棺材顿时豁然洞开。
一阵清晰的咳嗽声传了出来。
“憋死我了!”
参加丧礼的人见状,顿时哗然起来,也明白了怎么回事:
“卧槽,毒妇啊!”
张山甫的老婆见状,不由软倒在地,脸色煞白。
这种事情暴露,别说她是太后的侄女,就是公主,也难逃大罪。
那张山甫好歹也是个侯爵!
这时,张山甫的的亲卫将西门庆抓了出来,怒道:
“两位侯爷,这奸夫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