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燃看得手痒痒,伸出魔爪把贺以南发顶那根呆毛摁了下去。
陆燃又想起自己在路边摊吃完炒面回来,鼻尖嗅了嗅自己身上的油腻气味,担心引起贺以南的孕吐,稍稍往后撤了一步。
幸好贺以南没有孕吐的反应,还比划着手语问他,琥珀色的眼瞳里藏着些许失而复得的喜悦:
【你没有回家吗?】
【为什么又回来了?】
这叫什么话。
自己大宝贝和小宝贝住在这冷冰冰的医院,谁会舍得一个人跑回家舒服?
“我什么时候说要回家了?”陆燃脱下自己身上油腻气味的外套,说:“我刚刚去找护士给你换吊瓶。”
贺以南高兴地挪到床边,陆燃及时制止,把贺以南手塞回被窝里,说:“不许说话,手语也不行,乖乖睡觉。”
贺以南点点头,合上眼。
陆燃觉得贺以南的手有点凉,按理说怀孕的人会体温升高,不该像贺以南这样手脚冰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