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出去以后清舒与符景烯回了卧房,一进屋里符景烯就将她给抱住了:“你可真狠心,一走就是半年多,我都快成望妻石了。”
日思夜想,终于将人给盼回来了。也就这次情况特殊,以后他是不准许清舒出门这么长时间的。
听到这夸张的话语清舒笑了起来,说道:“以前我外出公干也有半年多在外,当时你也没这样啊!”
“那时怎么能跟现在比呢?”
“为什么不能比?”
符景烯摇摇头说道:“不能比。那时候可以忍受,可现在却觉得特别难熬每天都数着你回来的日子。老郭说是我年岁大了,所以更念家了。”
清舒听了却是好笑道:“桐城现在正在打仗,你整日忙得脚不沾地的,哪来的时间一天到晚想我跟孩子。”
见他不信,符景烯闷闷地说道:“闲下来就会想的。以前年轻觉得搏前程更重要,可现在老了还是觉得你跟孩子更重要。”
这话清舒可不爱听,什么叫现在老了,他们两人才刚出三十呢!
清舒说道:“你今年才三十三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怎么就老了?这话让内阁的几位大人听到,你说他们会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