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闻声抬起头,对著任祺日点了一下脑袋。
任祺日心里深深觉著这娃儿根本就是自家三叔的刻印版本,复制得一点不差,实在是精品中的上等之作。
他有些挫败感地揉了揉孩子的後脑勺,想了想,拍了一下男孩的後背,说:“过来,跟叔叔去後院帮忙。”
说罢,他就牵起了孩子走到外头──他总觉著小安这娃儿乖是乖,但是乖的太过头了。小时候的任三爷估摸也就这副性子,才能养出那阴阳怪气的调调,不过那是他身体没本钱野呢!
下午的时候,任三爷从外头回来了。
他每个月在固定的时候都会出外一整天,对於任三爷的事业,任祺日是鲜少过问的。尽管他总觉得,在三叔眼里,也许任氏并非排在首要的位置上。而且近些年任三爷似乎真正在打算退隐的事情,好像有点意思要把一些生意给盘出去。
男人走到了二楼的时候,听见了窗口外头传来了一阵嘻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