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见滕兵被郑驰乐说动了,都有些犹豫。他们站在原地一会儿,终于还是做起了相同的事。
郑驰乐没觉得自己有多大的功劳,他找到空床搁下行李,枕着它进入梦乡。
乘那样的车真是太受罪了,他必须得休息一会儿!
晚饭过后负责这次集训的临时政委就召集所有人开会。
出来发言的“政委”正好就是郑驰乐碰上的那位。
郑驰乐仔细听着对方的自我介绍,知道他是谁后总算明白了这人为什么对自己隐隐有着敌意:这人是首都党校那边过来的,叫梁信仁,比关靖泽要高一届。当初关靖泽考上首都党校后就提到过这个梁信仁,因为梁信仁那时候就已经在首都党校混得很开,都跟他说好了要给他当开路人。
关靖泽最后选择转到淮昌党校这边,在对关靖泽非常看重的梁信仁看来非常不明智,毕竟首都党校代表的含义是其他党校远远无法比拟的,考进了首都党校就等于一脚迈进了首都这个圈子,起-点都要比别人高不少。
梁信仁也许是从哪儿听说他跟关靖泽感情好,这才对他没好感。
郑驰乐想明白后也就不纠结这件事了,这毕竟是集训,梁信仁就算想针对他也会按照基本的规则来。在可承受的范围内加大一点儿难度对他来说没坏处,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