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亦然似乎满意他的表情，身体往后靠在椅子上，嘴里故意拉长了尾音：“这个嘛——”
苏恒见他还不收松口，直接从他桌上的便利签上撕下一张纸，唰唰唰的几笔，然后一把举到了陆亦然的面前。
“我会无偿告知一切！”
关键是无偿两个字被重重圈了起来。
看到自己的目的达到了，陆亦然这才悠悠地开口：“苏爷爷，苏恒并不在我这边……嗯，好的，有他的消息我一定会第一时间通知您的。”
等到对方挂了电话后，陆亦然也挂断电话抬起了头。
只见苏恒大大松了口气，洁白光滑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些细细的汗珠。
“陆亦然，你够可以的，我就开个玩笑，你倒是当真了。”
“是不是玩笑，苏总应该最清楚吧。”
苏恒心虚地摸了摸自己鼻子，没错，他确实想要占陆亦然的便宜。
却不想低估了陆亦然狡猾的程度，也就只能乖乖摊牌了。
“好了好了，说正事，陆亦然，你应该记得我有段时间疯狂沉迷摄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