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原哀静静听池非迟说着,在心里叹了口气。
她想悄悄打听一下简和非迟哥关系怎么样、非迟哥加入组织会不会有简的原因,现在得到了回答,她还是搞不懂情况。
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能够让非迟哥提到往事就说这么多,简、那位智康先生和非迟哥三个人之间一定有很多回忆,也会在意对方。
“还有,简一直称呼我父亲为真之介先生,而不是老爷,智康先生对此有意见,觉得她应该称呼我父亲为老爷,甚至觉得她对我父亲的称呼,就像在彰显英国贵族家庭里的傲慢成见,简倒是一直不以为意,不仅我行我素,还带着英国来的佣人这么做……”池非迟停下了,“那些年家里也不是一团和气,偶尔也会有吵闹的时候,他们还总是喜欢找我评理,如果你感兴趣,我改天可以跟你多说一些。”
灰原哀点了点头,又催促道,“你赶紧去睡觉吧,我也困了。”
池非迟帮灰原哀关上了门,却没有去洗漱睡觉,到了自己的房间里,换了一身方便行动的黑衣,打开窗户,看了看街口那栋在夜里灯火通明的小屋,翻身出了窗户,轻轻合上了窗。
伦敦的雨说来就来,如果他不想离开之后让自己房间窗台被雨打湿,最好把窗户关好。
街口那个安布雷拉安保据点,也要注意避开,虽然那是自家的安保力量,但他实在不想再去解释自己为什么半夜出门、又要去哪里。
……
凌晨,00:12。
贝克街附近的小酒吧。
“叮铃”声响中,窄窄的小门被推开。
进门的女人穿了黑色呢大衣,戴着黑色手套的手上拿了一把黑伞,头上还戴着黑色帽子,身形笔直,姿态优雅,看起来就像一个服丧的贵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