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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无奈的苦笑:“我还能怎么办,没听人家说,咱们一举一动都在对方的掌控下,自然是乖乖听话喽。”
柳老爷子毕竟经历得多,他摸索着拐杖:“我听这家伙的意思,你身上恐怕还藏着什么秘密,让悬空寺忌惮,说不定连你自己都不知道。”
林凡一挑眉:“你什么意思?”
“当然是好好想想,把这个秘密找出来!”
林凡不慌不忙:“你值得信任吗?”
这个问题,让柳老爷子一愣:“你怀疑我?”
林凡直截了当:“连聂子豪都可以是卧底,你为什么不能是?”
“要知道,当初想要对悬空寺下手,可是你鼓动的最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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