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道：“难道不是吗？”
“不是。”
寒光一闪，上官飞燕掏出一口刀，指着陈风的咽喉：“现在你认为还是不是？”
刀在咽喉，随时一刀落下。
任何人遭受了这一刀，都非死不可，陈风也不例外。
可陈风并没有害怕，而是一脸微笑望着上官飞燕。
“你想杀我？”
上官飞燕道：“我不应该杀你？”
陈风道：“的确不应该，你不得不承认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还活着。”
上官飞燕冷冷道：“你也不得不承认，若不是你，我的计划会失败。”
陈风道：“可事实证明，你即便不失败，也会被霍休所杀。”
上官飞燕道：“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其他后手呢？”
陈风叹了口气道：“从这方面来看，你的确应该杀了我。”
上官飞燕道：“雪儿是我唯一的妹妹，你不应当占他的便宜。”
陈风叹了口气：“这也是你杀我的理由。”
上官飞燕道：“这两点理由其实就已经足够了。”
陈风点头：“对任何人来说，都足够了，但你似乎还有第三点理由？”
“有。”
“什么理由？”
上官飞燕玩味一笑，用刀轻抚着陈风的脖子，道：“因为我本来就是个坏女人，坏女人杀人需要什么理由吗？”
陈风笑了。
“的确不需要理由，看来我不应该救你。”
“你的确不应该。”上官飞燕道：“可惜现在后悔已没有用了，因为我要杀你。”
“很好。”陈风很平静。
上官飞燕有些诧异：“很好？”
陈风淡淡道：“能死在女人手上本就是很不错的事。”
上官飞燕握着刀，手依旧很稳。
杀气很盛。
只要刀光一闪，便会要陈风的命。
可陈风只是看着，并不害怕，静静看着，等上官飞燕出道。
陈风嘴角甚至还带着一抹淡淡笑容。
上官飞燕心里忽然有些发寒。
她甚至有一种感觉，这一刀未必能杀得死陈风。
许久。
陈风道：“为什么还不动手呢？”
上官飞燕道：“你想我动手？”
“是的。”陈风道：“动手吧。”
上官飞燕沉默。
短暂沉默。
动手。
刀光闪动。
上官飞燕出刀。
一刀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