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道:“因为我答应要讲罪魁祸首留给一个人。”
谁?这个问题,叶孤城当然没有问。
也不必问。
西门吹雪走到霍休面前。
这已是回答。
西门吹雪没有说话。
他一向不喜欢说话,更不喜欢废话。
此际,一切的话都是废话。
唯有生死,才是一切。
现在生也好,死也好,都要用手里的剑来决定。
造型奇古的乌鞘长剑已在手,剑未出鞘,恐怖的锋芒已令人胆寒。
白衣胜雪的人更是可怕。
人静静立在哪里,就给人感觉眼前似乎已不是人,而是巍峨山岳,天上划过的流行。
那是孤独,那是寂寞,那是神。
霍休固然一身武学造诣已至巅峰,可和人交手的次数不多,他已多年没有和人交手了。
今日,即便一身武学修为比起昔年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他也自信一身内力之高深,招式上的运用也在西门吹雪之上,可面对西门吹雪,他偏偏一点把握也没有。
霍休深吸一口气,他绝不能让自己的信心在交手之前就崩溃。
一个人的信心倘若崩溃了,即便拥有再高深的武学造诣也没有用。
深吸一口气之后,便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