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仆失仪了!”惊醒过来的孙权当即不好意思说道。
陆逊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不知孙将军此次命逊前来,所为何事?”
“哦,孤听闻伯言最近心情不好,所以前夜之言,想必不是和吾戏言而已吧!”
“好教孙将军知晓,昨夜乃是逊肺腑之言,本来我便欲寻将军说道此事,不过前日因阁下与刘豫州使者相谈事宜,故而有所耽搁!”
陆逊会给,孙权闹着玩?
他可是说真的,要不是因为孙权没有答复,他一刻都不想在柴桑待着。
他现在只想离得孙氏,越远越好。
他就想做一个,如刘玄口中的桃花源人。
“哦?是因刘玄小儿之言?”
“并非只是如此,倘若真因他所言,此刻逊早已将其斩杀,宣于高门之外。只是恰逢其会而已,自征剿潘临之后,在下便日日思才学不足,故而有感有负才名,遂想退居山野,攻读诗书!”
现在他和刘玄成了好朋友,自然不能看把原因归在刘玄身上,又不能直言原因出在孙家,就只能从自己身上找原因。
孙权则带着狐疑暗道:“难道真是如此?真的只是因为才学不精,才想退居山野?”
这种人也不是没有,在汉朝虽然不多,但是也不少这种,久辟不就,老死山野的。
可是这种事落在他头上,而且还是那么多事情凑在一起的时候,他怎么也觉得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听说刘玄昨日见过你?”
孙权准备诈上一诈,看二人有什么企图。
“不错,昨日刘玄唯恐因为他是刘豫州之人,私谒在下,引起不必要怀疑,于是从后门而入!”
既然孙权知道了,那也就没什么好隐瞒的,反正孙权又不知道两人说了些什么。
“伯言何时与刘玄如此友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