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们也只是从十三的嘴里听到了老七的变化,但结合之前柳帅曾经说过的一些话,海上出行会遇到的危险,大概能猜得到,老七这几年都遭遇了什么。」薛瑞天轻轻叹了口气,「他应该已经从那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文弱书生,变成了一个可以扛起整个船队、担起整个船队重任的男人。」
岐伯没说话,只是笑了笑,任何人出去经历了一番风霜之后,都会有所变化的,夏七也不会例外。
「不过,话又会说来,我们要跟您说的,并不是老七的事儿。」
沈茶喝了一口茶,把话题拉回来,开始说起了正经事。
「嗯?」岐伯一愣,「不是老七的事儿?那是什么事儿?西京城除了老七,恐怕没什么人跟我有关了吧?」
「岐伯,您想错了,我要说的跟西京城无关,哦,不对,也算是有关。」沈茶想了想,「这件事情做成了,恐怕能为大夏铲除最大的祸患。」
「茶儿沈昊林抓住沈茶的胳膊,看着她,「你是想让岐伯……」
「若兰公子裱画的技艺,可是举世无双啊,兄长!当年若兰公子可是靠着这一手,技惊四座,就连先帝都赞叹不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