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怀古其实一直很不解。
在这整个过程中，最应该起到作用的，应该是陆小乐的妈妈才对。
只要她开口寻求帮助，陈怀古相信协会肯定会出面帮她们解决如今的困境。
可是她就像一个旁观者一样，任由事情朝坏的方向发展，没有做出任何举动。
“被你看出来了。”陆小乐的母亲笑了笑，“我只是不想干涉小乐自己的选择。协会也好，陆家也好，我希望她可以自己做出选择。”
“按道理说，我身为协会的人，应该尽力让小乐也加入协会……可是，她毕竟也姓陆，我不能单方面强迫她。”
陈怀古微微叹了口气：“你之所以选择冷眼旁观，就是为了让她亲自发现这背后的始作俑者是陆家？”
“没错。”陆小乐的母亲点了点头，“只有她亲自发现这一切，明白陆家的真面目，将来才不会后悔自己的选择。”
“你就不怕出现意外？要是我不能及时赶到怎么办？”陈怀古问道。
“我虽然残废了，但是也并不是一无是处。”陆小乐的母亲笑着说道，“我敢脱离协会的庇护单独在外，还是有一些底牌的……况且，小乐也没有那么软弱。”
“是吗……”
陈怀古转过身去，看着还在缔结契约的陆小乐，低声说道：“等她以后发现，御灵师协会内部也不是那么干净，甚至和陆家没有什么两样……希望她那时候真的不会后悔！”
“难道还能比陆家更差吗？或者说……”陆小乐的母亲看着陈怀古，“你以后没办法让协会好起来吗？”
“我？”
陈怀古有些错愕，不知道这和他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