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世规则的抹杀之力似乎完全无法解除！
虽然这种抹杀之力不会对凤漪造成影响，可是任由这些能量消散的话，也是一种极大的损失。
这可是极其珍贵的圣灵能量！
“难道真的没办法？”
凤漪撅着嘴吧，心中有些苦恼，这些圣灵能量每消散一点，她的心就更痛一分。
陈怀古看着这番场景也有些着急，他甚至比凤漪还心痛！
“一城的百姓长年累月地祭拜才能产生这么一点，怎么能这么白白消失掉？”陈怀古内心绝望地叫道，“给我留一点也好啊！”
他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然后开始思考对策。
现世的规则为什么一定要抹杀晋阶失败的灵？
九阶将灵既然没成功晋阶为王灵，那就还是将灵啊！
为什么之前能允许将灵的存在，但经过晋阶这个仪式之后，就不允许其继续存在了呢？
这是陈怀古最疑惑的地方，这种现象十分不合常理。
按道理说，你不让我晋阶就算了，我大不了承认失败，然后退回来继续当我的将灵，可是你为什么偏要不死不休，连将灵的我都要抹杀？
要知道，现世规则可没有自己的意识，它是不存在“仇恨”这种情绪的，所以不可能有“你挑衅了我，我就要将你彻底抹杀”的这种主观意识。
“所以，晋阶的过程中肯定会产生某样东西，从而让晋阶过的将灵和普通将灵产生了区别！这种区别，就是现世规则判定要抹杀谁的依据！”
另外，现世之所以不允许领域这样的东西存在，是因为领域“偷”走了它一部分，而它想要将这一部分给收回来。
陈怀古仔细回忆着先前白髓前辈的领域被压碎的情形，顿时觉得这个有点像某种熟悉的想象。
“有点像什么呢？”陈怀古抠着后脑勺，脑子飞速运转。
突然，他眼睛一亮：“对！像人体的免疫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