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高明哲的关照，李昀很快就做完了笔录，那小警察捧着盒子过来将李昀的东西一一交割清楚如数奉还，李昀拿回毛笔，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怎么的，一下子感觉浑身又充满了力气，并且伤口也好多了。
天色已经擦黑，高明哲亲自把李昀和老马送出派出所大门，送上老马的车，这才状似无意地问李昀：“小李同志，你是有什么亲人朋友在环亚集团吗？”
李昀和老马对视一眼，彼此都有些意外，高明哲怎么会以为李昀会跟环亚集团有关系？不过看来这就是他态度突变的关键原因了。
李昀老老实实地摇头：“没有。”
高明哲点点头，也不追问。在他看来，要是他有环亚那么个大靠山，他也不会轻易吐露。邹书纬暗示他问，他就问了，真真假假都不打紧，有个结果向市长交差就行。重点是，李昀这么个人，以后不妨多多来往。
老马交代司机开去r医院。路上，他问李昀：“你真的不认识环亚的人？”
不怪老马还要问一遍，因为高明哲的态度真的很奇怪，李昀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他摇摇头：“马哥，真不认识。要是认识环亚的人，我前阵子还能那么惨？”
老马点点头，也是。手里明明捏着个王炸，被逼到绝路上了却还不用，这说不过去。他想了想，突然道：“会不会是你以为自己不认识，其实是认识的？”
李昀挠了挠头，这算是怎么回事？认识就是认识，不认识就是不认识，哪有什么以为不认识其实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