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鹿觉点头,洛七控制不住上扬的嘴角:“我还以为会是被拖回来的,毕竟我的魂器是个荧、光、棒。”
自作孽不可活,韧形从此就顶着那个棒槌造型活着吧!洛七恶狠狠地想着。
对“乱拿魂器”深有体会的鹿觉安慰道:“没有关系的,毕竟是魂塚里的魂器,不会太差的!”
洛七忽然问道:“你说费舍为什么会看上你啊?他的使徒打不过束海,他也不去帮忙,真是奇了,就这么让束海活生生打死了。”
鹿觉一梗,支支吾吾地说道:“我也不知道,一、一交手他好像就盯着我不放,好像和他有仇似的。”
“咦,你仔细想想,说不定真的有仇呢?你不是出生在地源吗?”
“洛七哥你别说笑了,我从有记忆以来直到和父……离开埃尔斯帝国,一直都在家族里没出去过。”鹿觉脸上有些红,语速也快了许多,应该是想起了不愉快的往事。
从那已经得到记忆的洛七当然知道费舍的动机,只是想谈谈鹿觉的口风。看来他对自己有地源命石这件事是知情的,也许他还会使用地源魂术。
这么一来,他的身世就成谜了。
在他故事中,他所谓的父亲更像是一个推动故事情节发展的工具人,把他从亚斯蓝带回地源,再也不管不顾。这样一个无情的男人却在某一天——刚好是漆拉将要寻找天之使徒的前几天突然出现,把鹿觉带离了地源。而后,让鹿觉发现自己的父亲不仅不爱自己,还背叛了妻子,伤心的鹿觉逃离了行商部队,刚好被漆拉捡到。
洛七舔了舔下唇,拍了拍鹿觉的肩膀:“我能问一句吗,你还记得你那个渣爹长啥样不?”
鹿觉有些反感这个话题,但看着洛七的眼睛,不自觉地回答道:“穿着白色的长袍和兜帽,围巾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对黝黑的眼睛。我不太敢看他,队伍里的人也是。”
“那队伍里的人也这么穿么?”
“……对,这是他们统一的服装,只有那个和他在一起的女人穿着一身红。”
洛七打了个响指,鹿觉震了一下,有些迷茫地眨了眨眼:“我刚才……好像恍神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