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的唇红齿白,仰望人的小眼神似乎带钩子般,挠的人巴心巴肺,却苦于怎么挠都不能止痒。
保镖明显有点惧他,当下退了半步,把墨镜架的更牢了。“……鹿少你到底想表达什么?”
鹿天白尬笑,一脸无辜。“要么,你还是送我回去算了?我就在那套别墅里待着,挺好的。”
保镖声音哑了哑。“不好!”
“嗯?”鹿天白继续一脸无辜。
无辜到,保镖不得不响亮地咽了口唾沫。“何少已经知道你要来,那个,何少说,他会亲自来迎你。”
鹿天白:……
别问,问就是震惊。
何傲年居然会纡尊降贵地亲自来迎他?凭什么啊?难道何傲年就不怕那个叫陶鱼的家伙吃醋?陶鱼才是何傲年的心头朱砂痣白月光好不好?
鹿天白打死不能信。
然后,他就被愉快打脸了。
鹿天白:……!!
不能吧,何傲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说话了?
十分钟后,鹿天白还在磨磨唧唧跟保镖谈判试图逃跑的空档,保镖脸色突然变了,一脸肃穆地弯腰行礼。
—“何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