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接错那个电话是靳译肯打的。”
刚酝酿完准备认“罪”偏偏被打断心脏处沉沉地抽了一下缓慢徘徊的步子也停下来她反问:“什……么?”
“我说你可能接错了否则一定会回电话但是他不信。”
“他不信然后呢?”
或许是反问得太快董西的回应反而慢了些沉默后说:“他把电话卡折了。”
接着再补充:“我走的时候他在用笔记本。”
“他用笔记本干嘛?”
“好像”董西说“是看航班信息。”
脑袋渐渐发胀。
董西说:“还有我和章穆一没有发生任何实质关系你不要有心理上的负担。”
……
“接下来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不主动联系你。希望我再也不会碰到一个像你这样的女孩你也不要再碰到第二个我。”
咔一声这句话说完后董西的电话干脆利落地挂断剥夺了龙七的“解释权”与“发问权”她在原地发愣听着那方的“嘟”声整整五秒后才反应过来唰地一下撩开门帘。
与此同时拨司柏林的电话。
经过包厢时服务生正在送餐门拉开着班卫看见她快速走过的身影探头:“哪儿去啊你?”
老坪在前方招呼人看见她来向她招手:“七七来姜老师是我们这部戏的生活制片你和姜老师……”
“司柏林!”那方一接通她就问“靳译肯根本收不到我的语音!他在哪里!”
人“唰”地从老坪与旁人的中间越过脚步带风出了店门后寒气席卷而来路上的车呼啸而过她的头发被吹得朝一侧扬抬手拦出租。
身后店内一片椅脚擦动声班卫是第一个跟出来的人在喊她喊着什么她没听见只听见电话那端反应几秒后司柏林的声音缓慢地回她:“我怎么知道。”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一辆出租车呼啸而过没停邬嘉葵在班卫后头出来身上披着班卫的外套垂耳的短发拂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