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晚上来她家客栈,还住一间,还怕人跑了。肯定有情况啊。
这回连店小二也信了七八分,他仰头看向那二楼的单间,心底生出点好奇。
他们此刻在做什么呢?
“管他们在做什么,去联系老祖,这两个神仙人物不供给老祖真是太可惜了。”
......
要是知道门外那个老板娘是怎么编排他和师尊的。
季裴估计早都一剑让她人头落地了。像他师尊是多么洁身自好,高风亮节的神仙人物,怎么可以跟外头那些家养炉鼎,心术不正的道修、魔修混为一谈。
可惜他不知道,也没空想那么多。
玄琛多年练剑,就算不用灵力,力量也大的出奇,放季裴上床的动作,非常轻松稳健。
季裴顺着他的力道,眯了眯眼,掩住了眼底的戾气,乖巧的趴在床上。
“.....”看着少年带血的外衫。
玄琛指腹轻挨了上去。
将他的外衫和里衣褪开,露出了雪白的上半身和伤的最严重的地方。
他无言地凝视着。
“唔。”
趴在被褥上的季裴有些不适。季裴睡惯了顶级缠丝,身底下的布料的材质简直像是砂砾,磨着他的皮肤,刚刚有衣服挡着还好,现在直接挨着怎么趴怎么别扭。。
肩上被锁链贯穿的地方,他倒是不甚在意。这几千年他受过的伤多了,身负重伤从鬼门关上闯过的日子一只手也数不过来,这点伤都是小事。
看着季裴那死挺着不吭声的模样,玄琛微微的蹙起了眉。
季裴怕疼,他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