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殷晴,程溪溪立刻给陈言打了个电话:“你在哪儿?你过来好么,我有话跟你说。。。。。。”
陈言正好在回家路上,几乎十分钟以后就来了。程溪溪开门,一头扑进他怀里。男人温柔地抱着她,揉了揉她头顶软软的发丝:“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她摇摇头,把男人拉到沙发里坐下,再次投入他的怀抱,找到最契合自己的角度和姿势,久久地抱着不愿意撒手。
陈言像哄孩子一样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他对他女朋友隔三岔五的小心情小情绪已经习以为常了。
只要她不发飙不骂人就行,偶尔母猫发春一样,吟个诗颂个词,或是滴几滴多愁善感的相思泪,那简直就是家常便饭。今天这姑娘估计又被论坛上哪个无病呻吟的帖子给刺激了吧?
程溪溪抽了抽鼻子,抬起头来看着陈言,忽然说:“我现在才发觉胤旭初这人挺不错的。”
啊?陈言狐疑地看着她的眼睛,一时没转过味儿来。
你把我叫来说有话跟我讲,在我怀里腻歪了半天,就是为了发表这么个感慨,觉得胤旭初这人不错?
一贯不爱拈酸吃醋的小陈先生登时就觉得,心里不太是滋味儿了。。。。。。
男人眨眨长长的睫毛,眼中泛起两朵小心酸,看着自己女朋友,半天才哼哼唧唧说出一句话:“那,我呢?你觉得我这个人好不好啊。。。。。。”
程溪溪一愣,唔?这男人表情像撒娇,声音像耍赖,总之一脸的需要attention的无赖模样。
她立刻就笑了,你想歪了吧你,你这是吃醋啦?
程姑娘赶忙伸手搓搓男人的脸颊,又伸出两根手指勾起他的下巴,用暧昧的表情前后左右审视了一遍,说道:“嗯,你最好了,最最好了,可爱极了!他怎么能跟你比呢,真是的!”
唔,男人满意地笑了,立刻抱紧了她。
其实程溪溪是刚才忽然想起来胤旭初当年跟她说过的一些话,甚至因为她一个人半夜走路回家,不肯叫他来接而愠怒。她现在才明白,这男人是真心实意地关心别人,是个正人君子,有善心也有责任感;他显然是以前听说过当地类似的事件,所以对这个比较敏感,就是怕女孩子一个人在外边会出事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