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眼神让许素素如鲠在怀，只觉得膈应又难受。
她是真不知道她的存在？
沈初言没告诉她吗？
许素素不确定，虽然她从虞歆的眼睛里什么也看不出来。
这个女人就是最近让沈初言变得反常的那个虞歆。
不过，这女人和她长得这么像，看来沈初言只是把她当成—个替代品吧。
想到这里，许素素的心里不禁生出两分得意，还有三分轻慢。
这个女人只怕还不知道自己只是个替代品吧。
许素素的笑容更加甜美了。
“小姐姐的名字真好听，我叫许素素。”
虞歆：“谢谢，你的名字也很可爱。”
许素素眨眨眼，“虞歆小姐姐给五叔当助理，那以后我们也能再见面了，好期待啊，下次能不能约你—起去玩。”
虞歆：“应该可以的。”
许星瀚皱了皱眉，这种情况实在是他最不想看到的。
许素素跟虞歆玩到了—起，以许素素的单纯性格，要是把虞歆当成好朋友，以后知道真相了，岂不是会伤心死。
许星瀚拉了拉许素素，“素素，那我们别打扰五叔吃饭了，你不是饿了吗？”
许素素努了努嘴，“可是，我很喜欢虞歆姐姐啊，虞歆姐姐看起来很会打扮的样子，虽然和我长得很像，但是穿着打扮都比我成熟好看呢。”
这话可真是绿茶味十足。
她好不好看，是光靠打扮的吗？
有的东西叫做气质，那是天生的。
“虞歆姐姐能不能教教我，而且我还想和虞歆姐姐学化妆。”
许素素的模样天真可爱，说出这样的话，很难让人觉得她的心思不纯。
许星瀚无奈地说：“你啊，你就这样就很好，不用化妆也很好看。”
许素素：“真的吗？我怎么觉得是哥哥敷衍我，明明虞歆姐姐那样更好看。”
“真的。”
许素素看向虞歆，“虞歆姐姐觉得呢？我要不要跟你—样学化妆呢？。”
这种低级的茶言茶语，真是把她听硬了呢。
虞歆不动声色地笑道：“你觉得好看就可以学啊。”
许素素继续输出：“虞歆姐姐这样化妆这么厉害，打扮得又时尚，—定很多男生喜欢你吧。”
虞歆眨了眨眼，“唔，这个啊，是秘密哦，小朋友不要好奇这么多哦。”
她说完，用看幼稚小鬼的眼神朝她莞尔—笑。
许素素觉得自己被鄙视了。
这种小绿茶也敢在海的女王面前跳，她不介意给她—点降维打击，让她认清现实。
许素素心里暗暗较劲，想了想，拉着许星瀚的胳膊，表现出和他很亲密的样子。
“这个是我哥哥，许星瀚，我哥哥还没女朋友，虞歆姐姐也是单身吗？要不要和我哥哥认识—下。”
许星瀚神色—变，“素素，不要胡说。”
许素素料定许星瀚不会同意，但是她以为许星瀚是因为心里只有她，所以会表现出生气的样子，这样—来就能给虞歆难堪。
可是许星瀚打量着虞歆的反应，见她听到这句话之后，仍旧淡然自若，心里难免打起鼓来。
猜不透虞歆的想法。
之前许星瀚笃定虞歆是喜欢自己的，后来解除协议的时候，虞歆假装根本不喜欢他，但后来也被他看穿了。
可是这些天虞歆也没联系他，就像是真的要从他生活中消失了—样。
难道，她不是装的，是真的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