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看了看,悄悄的将房子移到了凌风堡四位随行中间。
这一位,为啥戴面具?
藏好后,盯着那面具的人,相思一路打量。
“候荣,你怎可如此负义。”最后一点'迷'沙散去,田笛撤去保护罩,看着一身狼狈不堪的候荣,语中隐隐有责备之意。
“今日我非杀那小子不可,不管何人何物,挡我者,死。”候荣金眸血丝横布,面目狞厉。
“你,又如何弄得如此?”田笛深深的皱眉,随手送去一套衣服:“先穿上衣服,治伤为上。”
“不必,本尊者要用那小子的血来洗伤口。”候荣接过衣服,并未穿,只胡'乱'的往腰上一扎,一字一句,恨意滔天。
又是见'色'起心,阴沟翻船了罢。
“剑尊阁下,花只有一朵,为公平,我们生死一搏,胜者取花,如何?”明白原由,田笛再不言语,只是看向了高离。
休想!
悄悄尾随他而来,竟还敢争夺师尊寻得的天昊花?
“呸,不要脸。”从来浅笑不断的明月缺,唇边暖意不存,狠狠的唾了一口,脸上鄙夷一览无余:“天昊花本是我师尊所寻得,凌风堡横'插'一脚,还有脸提公平?藏首缩头的跟踪别人,也佩称尊者?本公子若是你们,早抹脖子自尽了,省得丢人现眼。”
一刹那间,田笛、候荣脸上一片愠'色'。
“小子,本尊者是看在明月王府的面子上不为难你,再敢放肆,本尊者连你一起废了。”本来倍觉没脸的候荣,只觉那话击中心脏,才刚平缓下的面孔又扭曲起来。
我擦,都是废人一个了,还逞强。
“猴子,你自己都成废人一个了,还冒什么大气?”相思瞅着房子外那呲牙咧嘴的人,不以为然的直哼哼。
谁?
听到声音,凌风堡四人浑身冒出一股寒意,八眼一顿'乱'扫。
“小子,给本尊者滚出来。”候荣一扫虚空,长身爆起,双手如鹰爪,疾抓那四位所站之处。
“本少不知道怎么滚,猴子,你可以示范一下给本少看。”意念一动,房子移位飞快的闪避猴爪,相思嘴上却是不依不饶。
“找死。”爆怒声起,一片赤橙骤然一亮,向着虚空狂扫,而被候荣玄力所袭之处的四人,立即爆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