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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无道皱眉头道:“程小雨体质特殊?我怎么一点没看出来?”
“有什么特殊之处?”
包仁义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能探查到程小雨体制太特殊就已经很难得了。”
看包仁义不像说假话,叶无道也没继续追问此事。
他话音一转,道:“还有,你们控制村民种大豆,又是什么目的?”
包仁义一本正经道:“这个我是真的没权限知道了。”
“实际上,我也曾经很好奇这件事,询问过身边的朋友。不过我认识的人都没权限知道此事。这件事在我们响马内部,应该是最高机密。”
叶无道冷漠道:“你若想死,我成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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