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树！”
毕洋挠挠头，不太好意思了：“她们真这么说的？”
寇凡：“假一赔十。”
“可是我不是你们班的呀……”
寇凡：“毕树！”
毕洋：“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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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高中生都这么清闲么？”程北站在李羿和季谌身后，悄无声息。
他穿着白大褂，揣着兜，褐色刘海半遮掩着细长的眼睛，修长的身材生生把白大褂拉高了好几个档次。
但精神样貌，懒洋洋的，看着就闲，像刚睡醒出来遛弯。
祁娇抬头：“程医生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见鬼了。”
程北一挑眉：“你见过这么帅的鬼？”
他待了几秒钟，才通过他亲手买的celine卫衣辨认出来，那个看起来很有食欲的，是他儿子。
“这谁画的妆？”程北皱着眉头，捏着季谌下巴。“我儿子长这么好看，这是给画了些个什么？”
祁娇：“……我觉得我画的还挺有食欲的。”
程北：“……”
此时一位周一强从体育场杀过来。手里的曲奇盒子里面装了乱七八糟一罐子钱：“祁导，一共赚了二百七十一块五。”
祁娇掐指一算，淘宝地摊货的一套衣服差不多也得一两百，这点儿钱牙缝都不够塞的。“不够，你去拿着季谌的笔记，加印。”
程北趁李羿不注意，抽走他手里的台词本，看了两眼：“你们这是干什么？”
李羿：“给我……”
“不给。”
祁娇：“程医生，演话剧不得买衣服啊，我们这些穷逼的钱不够。”
程北盯着李羿，上下打量，看得李羿发毛。“你……你别看我……”
程北喃喃：“要钱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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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樊宇昨天晚上就没大睡。他现在主要职业是商人，还经常带些网红什么的，但他当年的主要职业，其实是模特。
今天约好片的模特有事没来，盛樊宇亲自上阵。今天得拍20套片子，换过来换过去，从太阳还没上班，拍到星星陪着月亮睡。
“盛哥，找了这么多模特，还是你拍的最有感觉。”摄影师调整姿势，一张连着一张“咔嚓”，“咔嚓”。
“那你还逼逼。”盛樊宇换上了新的一套，秋冬新款毛呢大衣，不大乐意。
“不过这套，你真拍不了。”卷毛tony拿着卷发棒，边做造型边嘟囔。
盛樊宇：“那确实是，30岁了。拍17，8岁，不像那么回事了。”
“脸还好说，化化妆修修图，但少年感这东西，你上哪儿去弄，气质里与生俱来的。你的少年感早被程北磨没了。”
“滚啊。”
“我可以勉为其难把我儿子借给你。”
“那个小帅哥？”羊毛卷说道：“不行。他气质不对，太斯文了，少一股子痞气。”
cody姐姐说：“那怎么办，今天拍那个模特放咱鸽子，商家那边已经开始催片了。”
盛樊宇二郎腿一翘：“那人本来也不行，不是你男朋友我才不稀罕用他，不来也不错。”
tony撇嘴：“我过世前男友，本人现在单身，谢谢。”
cody姐姐往校服上不均匀的泼了几下红墨水。“不行就赔违约金吧。”
“你这墨水也太假了。”盛樊宇说。
cody：“那我怎么办啊盛哥，我总不能割腕放点儿血抹上去。”
“……”
“到时候一修图加个滤镜，没问题。”
“咔哒”工作室的门敞开了。程北破门而入，身后跟着哼哈二将，李羿和季谌。
“小北，你来了。”
程北扯下墨镜。正好被盛樊宇抱了个满怀，低下头就要亲他。盛樊宇被程北一把推开，十分冷漠。“人我给你找来了。”
盛樊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