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句话好不好，要和老师沟通啊……”
李羿和季谌舒了一口气，是本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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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课，毕洋就狗狗崇崇的在门口晃悠。
“门口那人，是不是前两天那个蛋碎人亡的？”毛小骏探出头进来问周一强。
蛋碎人亡的冲着他们过来了。
“你干什么？”毛小骏撸起袖子，摆好架势：“要打架等我爹和我二哥回来的！”
毕洋：“……”
毕洋嚼着口香糖：“放什么屁呢，哎，你，把你们班李羿给我叫出来。”
毛小骏秒变叮当猫：“他不在。你的蛋……你还能是男人吗？”
毕洋脸“刷”的一下红了：“你他妈闭嘴，把李二给我叫出来。”
毛小骏指指李羿座位：“他真不在。”
毛小骏转头问正在聚精会神抄作业的周一强：“强子，二哥上哪儿了？凤英姐那儿还是河马那儿啊？”
“他和咱爹都在摩尔那里。”周一强翻了一页继续抄：“凤英姐说生孩子之前都不能找他，怕动了胎气。”
“……”毛小骏皮往北指指：“他在班主任办公室。”
此时的摩尔办公室。
一句“小许，我建议你辞职。”激起了摩尔老师的战斗力，他决定撸起袖子加油干，将扶贫落实到每一个低保户。
首当其冲的就是李羿自己。
“这个题，你看首先我们要看什么呀？象限！是不是这样比你那种方法要简单好多，一步就算出来了。”
“哇！”
“你看，这样讲你是不是就会了啊，老师我要是认真讲课也是能讲好的。”
“嗯！”
他会个屁。
摩尔：“这样讲你会了吗？”
李羿：“嗯！”
摩尔一拉脸：“那你给我讲一遍。”
李羿：“……”
季谌在一旁别过头忍住不笑出声。李羿偷偷掐他手，直接被季谌挡回来，季谌的手指轻轻在李羿手背抚过，痒痒的。
“我讲了多少遍了！上课讲了一遍，刚才又讲了一遍，你去那边站着，季谌你给他讲一遍，弄不懂就别过来！”
“你特么再给老子说一遍？”李羿拳头握紧了，季谌在旁边提醒他：“辞职。”
李羿：“……我去站着。”
毕洋走到办公室门口，正撞见这一幕，他一直以来当作标杆的大哥，那个把人打进icu都不带着眨眼的混混李羿，正在办公室和一个娃娃脸的老师对线。
这是学习的好机会，大哥怎么对待臭老九的，值得借鉴，他脑子里面幻想李羿下一秒就能给一圈把摩尔踹进花盆里生根发芽，一脚把他踢进垃圾桶回收利用。
结果，李羿拿着数学书，乖巧的站到一旁，开始学习。
毕洋“pia”嘲自己脸上一巴掌，疼，他没做梦。
他满头问号，边走边默默收回笔记本。
这他妈，这还是那个行走的打蛋器李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