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批的事情，还没有谱！我准备送份大礼给凌家！”萧娆说起正事，总算有了几分正经。
“大礼？”
“姚瑶帮我查了凌家最近的账户账单，我准备寄给凌家父子看看！”
“光账单只怕是不够。”李佑想了想说道。
“姚瑶出动了，也没查到凌家父子接触过什么可疑人！刘风毅的消息会不会有误？”
“这倒是有些意思了！”李佑眼精光一闪，若有所思。
姚家紧盯着的是官面儿和地下城，甚至本地一些有头有脸的，也得大抵在他们的情报里。如果姚家查不到，反倒是说明，很可能是外来的势力！
只是这外来的势力，为何要针对萧娆的会所？
“萧姐可是土生土长的江南人？”李佑沉吟了片刻问道。
萧娆娇笑，往李佑身边坐了坐：“怎么？怀疑是我的旧怨门寻仇？”
“咳咳……这不是排除一下，以防万一嘛……”李佑干笑了两声。
“这个可以排除了。我的敌人，他们不会对药方审批感兴趣！”萧娆话说得肯定，只是李佑却听出了另一层意思。
“那他们对什么感兴趣？”
“他们或许对我这个人更感兴趣！”
李佑觉得这话有歧义，下意识看向萧娆，头一次震惊，这个从来嬉笑没正经的女人，此刻眼却流露出了狠厉，甚至有些复杂得说不清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