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沧水板着脸,“你觉得呢。”
这道题太难了。
苏瑾瑜斟酌了一下,不能太生分,也不能太近乎,“曾哥,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要不是怕得罪人,苏瑾瑜想叫他沧老师。
“没什么事就不能找你?”
“当然能!”这是一道送分题啊,下一道!
“身体能适应吗,用不用我帮你弄张假条?”曾沧水一副好哥哥的样子关怀着苏瑾瑜。
我可能真的得了被害妄想症。
苏瑾瑜咬着牙拒绝了,“不用了,我挺好的,当锻炼身体了。”
“好,有什么需要就来跟我说。”曾沧水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离开了。
当天下午苏瑾瑜就后悔了,训练强度提升了一大截,让他更加吃不消。
一天下来班级里已经有几个男孩晕倒送医务室了,不过碍于教官的威严一个个也是敢怒不敢言。
到了第四天,终于有人忍受不了了。
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可以说是家长老师的掌中宝心头肉,哪里受过这种罪,在不法份子的带领下,苏瑾瑜这班揭杆起义,造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