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买的夜间航班，头等舱除了第一排上飞机就睡的一个大爷，就没别人了。
飞机轻缓起飞，整个机舱陷入了黑暗，肖赞要来两条毯子，给王耶啵和自己各自一条。
王耶啵玩了一把手机里的单机游戏，抬起头时，发现肖赞还没睡觉，正睁着一双大眼睛眺望窗外。
窗外柔和的微光照在青年的脸上，温柔而又梦幻。
他忍不住靠近两分，瞥见青年脸上的绒毛，竟觉出了两分可爱。
“怎么不睡觉，明天要排练一天。”
肖赞倏地回神，看向王耶啵笑问道：“你不也是？”
王耶啵盯着肖赞，盯了半晌，忽地笑了起来：“你是不是紧张？”
肖赞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他最近忙于拍戏，舞台上得少了，这次被邀请作助力嘉宾，真不知道会不会给那些小姑娘帮倒忙。
王耶啵鲜少见青年这幅丧丧的模样，觉得有两分新奇，想了半天不知道该说怎么样的话安慰，半晌后他举起手机，问：“来两把游戏？”
肖赞翻了个白眼，拉起王耶啵腿上的毯子害羞对方的脸：“打你个头，睡觉吧。”
十几分钟后，青年的呼吸绵浅了起来。
王耶啵把毯子扯下来，侧过脑袋盯着身旁已经入睡的人。
青年睡得不怎么安稳，俊秀的眉头紧锁着，像是在梦里都在遭遇着烦心的事情。
王耶啵眉头微皱，他抬起手，轻轻用拇指抚平那一道褶皱，自己的眉头才舒展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