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大束的玫瑰占据了整张办公桌,沈烟托着腮,对着花束发呆。
她翻遍了都没在里面找到一张贺卡,究竟是谁送的呢?
沈烟心里隐隐有两个人选,可她又不好去问。
这时,一阵敲门声拉回了沈烟的思绪。
她抬头,坐正身子把花往桌边挪了挪,道:“请进。”
薄御白推门而入。
他每天都是一身黑,不过西服的款式却从来不重样。
领带,领带夹,以及手腕上的表,都会根据是不同款式而变换的。
沈烟目前穷的很敏感。
见到他第一时间去看的不是那张随着年龄增长越来越成熟有魅力的脸庞,而是感慨男人的有钱程度,简直是行走的atm。
羡慕……
薄御白拉开椅子问道:“我身上是有什么脏东西吗?”
沈烟视线往上挑了挑,职业假笑道:“不知道薄总找我,是什么事?”
薄御白修长的腿交叠在一起,闲适的开口:“不是工作上的,是私人的。”
沈烟继续假笑:“公司不谈私事,这是我的规矩。”
“晗晗她昨天夜里发烧了。”
沈烟笑容一收,紧张倾身追问:“怎么搞的?烧了多久?现在退烧了吗?你家里不是给安排了医生,说是什么引起的了吗,严不严重?”
薄御白翻了翻手腕,看了下时间,说:“还有三个小时下班,等你下班,我们再聊私事。”作势他就要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