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应声。
俞故笙又捏了捏她的手:“十一,往后你要经的事比这严重,比这荒唐的,多得多。你跟了我,就要晓得,你这一辈子都不大可能顺遂。”
金穗心垂下眼帘:“你跟我说这个做什么?”
他不叫她避开,转而捏了她的下颚,叫她抬头看着他。
他眸色很深,其中别有一种坚毅。
“十一,我会尽我所能来护着你,但你也要懂得怎样自保。一个人,只有学会了自保,才能够不让任何人欺负了去。在这之前,第一要紧的,你所能承受的一定要比欲害你的人来得多。这一次,只当是一个尝试,往后......”
他未再往下说,眉目一顿,道:“不早了,再歇一会儿,我明早还要去跟程阁老碰头。”
说着,就要关灯。
金穗心却忽的抓住了他的手,她目光灼灼的望着他:“你是把我放在心上,做了决定了是吗?”
俞故笙一怔。
金穗心很坚持的问道:“是吗?”
俞故笙眉心微拧,看着她的眼色幽深似谷,玄默似海,他未回答,只将人往怀里紧紧一搂。以他的行动叫她知道,她要的答案。
他怀中很暖,听着那沉稳而有力的心跳,就像是到了这辈子必要到的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