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崇在脸上抹了一把,没说话,闷头挤进卫生间,想要关门,却被挡住。
“嗯?”他抬眼,不解地看柳至秦。
“花队,你还没跟我说‘早’。”
花崇眼睛往斜上方一转,瓮声瓮气地说:“形式主义。”
柳至秦不走,“实践和形式主义两手都要抓。”
花崇耳根一热,乐了,摆出闲散的姿态,连眼睛都没彻底睁开,“好吧,小柳哥,早。”
柳至秦这才松开手,顺道帮他理了理头发,“早餐做好了,蛋花汤吃甜的还是咸的?”
“甜的吧。但别太甜。”
“行。”
二娃从碗里抬起头,黑色的嘴糊了一片奶白,憨憨地对花崇摇尾巴。花崇叹气道:“这傻狗,每次喝牛奶都不知道自己把嘴巴舔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