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菲菲哑口无言,汗一滴一滴落下。
“在你们这个老乡小团体里,你从来不是特别积极策划、参加活动的人,向来是周良佳拉着你去参加聚会,这次怎么突然变了?”花崇问:“洛观村对你来说是个很特殊的地方吗?算上这次,你今年已经来旅游了四回了。”
闻言,袁菲菲如遭雷击,僵在座椅上。
“今年3月、5月、6月,你三次只身前来。是这里的风景格外吸引你?还是这里发生过的事格外吸引你?”
袁菲菲抱住头,哭了起来,“他们的死和我无关,真的和我无关!”
??
山里昼夜温差大,下午花崇把柳至秦的毛衣外套脱了搭在椅背上,此时不得不再次穿上。毛衣最易吸味,在会议室放了一阵子之后,多了烟的味道,好在并不难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