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行野这么高调地求婚，第二天，当天就上了热搜，连江城日报都报道了创嵘总裁即将大婚的消息。
大街小巷，路过的所有人都在讨论这个消息，讨论黎婠婠是什么人。
还有昨晚上那烟花到底烧了多少年。
“我要是她就好了。”
“你想得美啊，人家是名导演，你连个照片都拍不好。”
“想想都不行啊，嫁给戎行野是不是直接可以躺平了。”
“谁不想，哈哈哈。”
一群少女拿着手机带着议论走过，迎面撞上了个女人。
那女人神情恍惚面色发白，大白天走在人群里，像个鬼一样。
少女视线上下打量，“有病吧，撞了人也不道歉。”
“算了吧，看起来精神有点问题。”
几个人正说着，那女人却突然追了上来，尖锐的指甲掐进少女的胳膊。
“你们刚才说谁？在说谁的名字！”
“关你什么事啊放手啊神经病！”
“告诉我啊！告诉我！”女人瞪大眼睛，凹进去的脸庞枯黄的头发，看得出已经很久没有打理过了。
“你自己不会看新闻啊！”少女吓得将她一推，快步跟朋友走向了地铁站。
女人被推倒在地，她瘦得不行，整个人形容憔悴。
一群人还回头看她。
“看看也挺可怜的，可惜是个疯婆子。”
“掐得我快疼死了，也不知道有没有传染病。”女孩抱怨，“她用的那个包好像是真的。”
女人爬了起来，看到对面商场最大的广告，所有人都在议论。
她看到那烟花，看到游轮，看到戎行野三个字的时候都没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