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以前,很多事大家都心照不宣。但现在皇上病重,还不在宫中养着住在宫外,且身边的女人不是自己的妻子,也不是其他嫔妃,而是徐家的姑娘....
这....让天下人怎么看?这让皇后怎么看怎么想?
「危不危的再说吧!」
朱高炽站起身,「眼下,也没那么多功夫,想那么些男男女女的事!」说着,他叹口气,「国事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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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才知,皇父之累!」
春和宫中,朱文奎看着面前高高一摞,囊括从鸡毛蒜皮到军国大事,从某县某村,到某省某府,乃至万里之外的海外诸藩的奏折,开口苦笑。
「孤不过看了十几本,就已头昏眼胀了。想想父皇,每天坐在乾清宫中,一看就是几个时辰!」
朱文奎叹口气,「打天下难,坐天下更难!」
边上几名大学士坐着,正在帮他这位皇太子把奏折整理分类。
「通政司那边.....还有南书房那边.....」朱文奎苦笑道,「孤记得,他们给父皇的奏折都是经过筛选的,一些鸡毛蒜皮的问安折之类的都放在后面.....」说着,揉揉胳膊,「一会要跟王伯说一声,事有轻重缓急,这么看下去要看到什么时候?」
「殿下!」左詹士翰林学士黄观正色道,「难道您不明白,这是庄亲王故意的在让您锻炼心性吗?」
闻言,朱文奎似乎有所醒悟,停住手中的笔。
「您跟皇上不一样,皇上是从洪武二十六年开始就出阁接触政务,在太上皇身边,由太上皇手把手的教着看折子,处理政务!」黄观继续正色说道,「您,确实没人教过的!」
说着,黄观正色道,「您,也一向没什么耐心!偏治国一道,最重耐心!」
「而且,皇上设置南书房,通政司,所用的臣子都是皇上一手提拔的能员。人品才学皇上都信得过...」另一翰林学士俞士吉也开口道,「他们也知道皇上的习惯,所以每日的奏折才能分门别类,送到御前!」
「嗨
!」
朱文奎想想,不禁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