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有涉及,很好,有练过武吗?”
“回陛下,父亲有教授过我武义。”厉景琛恭敬的说道,不因为皇帝的一个“很好”就松了一口气,反而更加的谨慎。
“以后跟着十皇子,骑射上应该更下功夫,不然会被嫌弃的。”皇帝语调中带着些微的笑意,此时厉景琛还不明白,待日后才知晓十皇子祁承轩在读书上显得愚笨不可教,但在骑射上表现出了极佳的天赋,骑射功夫在兄弟当中是最好的。只是这般,就被其他人说成了莽夫,不可教化之类的,更加坐实了日后残暴的名声。
皇帝又问了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厉景琛都仔细的一一答了。
“厉温瑜乃朕信任的大将,你母亲朕也见过,是个温婉善良的女子,你的父母很好,你长得很像你母亲。”皇帝没来由的加了这句话。
厉景琛心头一跳,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了母亲日记中提到的,她和舅舅在白河畔踏青的时候遇到过东山王和一个男子,此后她就在舅舅的口中时常听到这两个人,她也随着舅舅见过两人几次。
厉景琛没有言语,低垂着头看着面前的方寸之地,青砖的地面光滑明亮,模糊的可以看到自己的脸,他心中克服不了的有着紧张,他还害怕,害怕自己控制不住的吼出来父母的冤情。
死死的控制住自己,咬着牙,他知道他不能够这么做,他没有证据,晋王祁宏志是皇帝的儿子,纵使儿子有千般不是,也容不得别人来说。
过了半饷,厉景琛听到皇帝说道:“以后好好跟着十皇子读书,下去吧。”
“喏,陛下,微臣告退。”
踏出了宫殿,厉景琛才长吁一口气,心砰砰砰狂跳,这才惊觉自己方才为了不大声的喘气,都控制着呼吸,一旦放松,胸口就憋闷的难受,狂跳不止。
“厉校尉,请随奴来,奴带您出宫。”之前带着厉景琛过来的小太监走了过来,笑容比之之前更加的亲切和悦。
“多谢公公,劳烦了。”厉景琛也抱以笑容。
厉景琛不知,他出了正殿书房之后,皇帝就拿出了一幅画,河畔烟柳下一俊俏的少年郎端的是美好恬然,仔细看少年郎与厉景琛眉宇间颇有几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