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人的肉身不同，灵的灵体由于是能量构成的，即使被分割成了两半，在意识的统筹之下，还是能聚合在一起的。
不过代价就是需要损失一些能量。
“想要重新汇聚灵体？”
陈怀古笑了一声，有这么容易的事情？
它此时最好的选择就是立刻放弃一半的灵体，然后逃走，这样才有希望幸存下来。
不过先前为了控制全身的能量来自爆，它将自己的意识均匀分布到了全身的灵体之中！
这就导致它在被陈怀古分割成两半之后，意识也被分成了两半，无法全力控制灵体融合，自然也无法做出其他的举动。
它现在就是一个纯粹的靶子。
陈怀古怎么可能放过这样的机会，直接跃到它身边，煞气云涌而入，玉簪也刺入了它的灵体之中！
“解脱吧！回到你该去的地方！”陈怀古喃喃道。
这只将灵的实力和之前他面对的那只比起来，要弱许多，所以陈怀古净化它的时间少了不少。
不过，将它全部净化之后，陈怀古也只能让它堪堪保持在刚到将灵层次的水准上。
要是再多吸收一丝，它可就变成仆灵了。
一个响指之后，灵界之门再现，将其拖入了灵界之中。
“呼！”
陈怀古长舒了口气。
他现在感觉肉身有些发胀，这是吸收了太多能量的原因。
这两场战斗下来，他在两只将灵身上吸收的能量，已经大大超过了他所消耗的，算下来，他还赚了。
“可惜，契约灵的提升不是简简单单的能量叠加，还需要一些其他东西，否则凤漪现在多半可以升到三阶了！”
摇了摇头，陈怀古不再胡思乱想，见皇甫长锋那边也是险象环生，于是连忙赶了过去。
一掌轻拍到皇甫长锋的腰间，将他推回后方的方阵之后，陈怀古提起朝凤枪挡下了面前这只将灵全力的一击！
“我感觉自己就是一个救火队长！”
陈怀古自嘲了一声。
按照他在白松庄积累的经验，若是将灵们感觉到实力不足时，会主动汇聚在一起，变成强大聚合灵。
陈怀古一直都在防备着这一点。
可是他仔细观察了一番，发现这里虽然野生灵众多，但并没有要聚合的意图。
“是不能，还是不想？”
“应该是不愿！”凤漪开口说道，“这样训练有素的军队，应该是可以轻松成为聚合灵的。但是，成为聚合灵虽然容易，但是会让每只灵都丧失自我独立的意识，这应该是他们不愿意的地方……”
“至少……”凤漪顿了一下，“身为将军的我，是不愿意我的部下变成那副模样的！”
“这样的吗？”陈怀古一个闪身，躲开面前将灵的一击，“可是我都净化了两只将灵了！如果真是爱惜部下的将领，那么最强的那只五阶将灵，为什么还不现身？”
“是被邢主管拦下了？”陈怀古思索道，“也不对啊，如果是通玄境层次的战斗，黑雾泽内不可能如此安静！”
“先别想其他的了，只要你把这里的灵全部净化，不愁对方不现身！”
凤漪说道：“还是快点让它们解脱吧！同为战场厮杀之人，我实在是不忍心看见他们死去之后，仍然要一生征战……”
“那好！”陈怀古坚定了目光，“那就让他们……都解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