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云无奈地摇摇头：“无论如何，我爷爷和孙子都不能呆在这个乌云密布的城市里。还不如早点走。”
楚长生闻言愣了一下，莫名其妙地说：“学长，你为什么要这么说？我们惹的是紫云宫，不是你。”
“不能怪你，即使没有你，我也要离开。你的所作所为增强了我离开的意愿。有些是对的，有些是错的。清算太难了。不是没有可能，只是其中的因素太多，只能藏着掖着。”
杨云老人淡淡地说，他不再想考虑最初的描述。他老了，现在只想和孙女一起生活，把手艺传给孙女。如果有人继承了他的手艺，他并不以主人为耻。
房间里沉默了很久，没有人说话。
过了很久，楚长生问：“我的长辈，你有什么地方可以去吗？以后我会来拜访的。”
闻言，一位来自杨云，的老人说：“世界这么大，去哪里都不去。你不必来看我。我和孙女可能会找个小村子住。人老了，怕孤独，总要吃香。”
“学长，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可以去我家和我爷爷一起住。两位老人也有一个同伴。平时下棋聊天不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吗？”楚长生真诚地说。
“你的家人？”杨云老人质疑道，他的眼里流露出一丝不经意的向往，而楚长生的描述真的吸引了他。
看到杨云感兴趣，楚长生接着说：“是的，我的前任，我家在五市的金林市。我家不大也不小，勾心斗角没什么不好。你是炼制高手，肯定会被当做贵宾。”
“所以，有地方去总比没地方去好。只是这五个城市太远了，但是去叶，紫阳以外的地方旅游有些困难。”
杨云老人有些犹豫。他年老体弱，修养已经基本分散。他只是一个人，而孙女还没练过，还是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