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中考试很快就结束了，快的一批。总成绩却拖拖拉拉，今天才下来。
小摩尔趁大家午休，在每个人桌子上放好了期中考试的成绩条。
李羿都不用打开，光是看这张小纸条倒扣在桌面上的褶皱，就能判断出摩尔给他发成绩条时候的怒不可遏。
他坦然面对自己的成绩条，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一种实至名归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经过几天季谌的辅导，他这次英语考了38分。
歪过头季谌的成绩条上英语的138分是那么的刺眼，他俩真是天造地设的同桌。总成绩还没有季谌的一半多。
“哥，你考第几名？”毛小骏问。
“你应该问我考倒数第几名。”
“也是。”
周一强加入群聊：“等等，咱仨一起。”
“三，二，一。”
三个人同时展开自己的成绩条。李羿成功蝉联倒数第一的宝座，毛小骏倒数第二，周一强倒数第三。
不愧是兄弟，英雄惜英雄。
季谌桌子上的成绩表，正老老实实倒扣压在笔袋下面。
“哥，看看学霸考了多少分。”毛小骏补充道。
毛小骏：“卧槽，咱爹这次才考第二？”
周一强：“这怎么回事啊？”
李羿忍不住吐槽：“你个倒数第二怎么好意思说人家才考了第二的。”
说话间，季谌回来了。
“你英语怎么才考了138？”李羿晃晃成绩条，问。
季谌：“？你是什么立场来说我的。”
“不是，我英语38是天经地义，你这……你不对劲。”
“二哥，爹，摩尔找你俩。”寇凡进来说。
办公室里面。
小摩尔自打进化成钮轱辘式摩尔之后，就彻底梁有成化。
以前的小熊水杯不用了，换成了中老年保温杯，杯子里的常驻嘉宾由牛奶和奶茶换成了枸杞和茶叶。
说是被梁有成嫌弃，太亲民，学生不怕你，不好管理。
摩尔故意板着那张人畜无害的娃娃脸。“考成这样，自己挺满意的？”
“？”
“李羿，你就不舍得倒数第一的宝座了是吗，季谌你也是，跟你同桌在一起怎么回事，羿化了吗？”他清清嗓子，端起保温杯，嗦了一小口奶茶：“你们两个想干什么，大闹天宫吗，我这个唐僧念的紧箍咒不好用是吗？”
这熟悉的台词。
“喂，你说，这还是那个纯良娴淑的小摩尔吗。”李羿问。
季谌看了他一眼：“别叫喂，叫爸爸。”
“……你妈的。”
“说话啊，现在怎么开始装哑巴了。”
并没有人搭理他。
摩尔很尴尬。“你们说句话。”